1956年,當某些名噪一時的科學家在達特茅斯學院“閑聊”,以躲避美國漢諾斯最熱兩個月的暑氣的時候,他們可能并沒有想過,那段時間關于“以機器模仿人類的學習及其他方面的智能”的討論誕生出的一個新名詞——“人工智能”,將會在半個多世紀后被一個叫做凱文·凱利的雜志主編拿來當做四處走穴的“談資”。
這位被稱為“科技預言帝”的主編先生不止在一處公開表示,他認為“人工智能會像電一樣,成為可購買的商品”。當然,我們或許并不應該指責凱文愛放“嘴炮”,因為,在任何圈子都一樣,有人做面子,有人做里子。只不過,喜歡做里子的更容易變得有里有面。
GMIC2016全球智能機器人大會上的李志飛
昨天下午有一場與人工智能有關的產品發(fā)布會,按發(fā)布產品(智能手表、移動支付方案、智能后視鏡、駕駛輔助系統(tǒng))來看,時間不算短,但是有里有面:產品和技術是最好的里子,藝術和時尚的產品呈現(xiàn)方式則是不錯的面子。
至于這個團隊,據(jù)筆者的了解,在這場近千人的發(fā)布會前,一度是只悶頭做事的。
團隊名叫“出門問問”,“扛把子”李志飛是個崇尚工程師文化的不太容易看出年齡的男人,對他的個人履歷感興趣可以參考度娘。
如果你恰巧知道這個團隊,筆者猜測有極大的可能是你接觸過它家的智能手表Ticwatch,或者你的Moto表刷過它家的系統(tǒng)Ticwear,也就是說,你可能知道鐵粉給李志飛的一個稱呼“良心表哥”,因為Ticwatch真的“好用不貴”。
“表哥”在今年頻繁出現(xiàn)在眾多的人工智能或者機器人論壇上,但你很少會聽到他長篇大論地談自己的公司,他講的更多是行業(yè),還有技術。李志飛并不是去刷臉的,在接受一家媒體采訪時,按他自己的說法,之所以要出去說說,是因為“很多談論人工智能又能引導輿論的人未必真正了解技術,也未必使用過基于技術的產品,這對從業(yè)者來說挺糟糕的”。
在筆者跟李志飛有限的接觸中(從一次演講到演講后偶然碰到提出的一個奇葩問題)判斷,李志飛大抵有些小靦腆,只不過他不能輕易去表露,因為,作為CEO,他會與公司形象綁定,而作為專業(yè)人士,他不可能沒有“不得不說”的沖動。
這或許是李志飛的糾結,在一篇字數(shù)遠超普通特稿的“長尾”文章中,不管是不是因為作者的布局,李志飛看起來都像是一個喜歡絮絮叨叨且重度焦慮的“局中人”,這人大抵有些自閉癥,因為,他對提問的回答,就像是自言自語。
發(fā)布會上的李志飛倒是跟文中的形象判若兩人,如果不是精神分裂,就一定是因為“底氣”,來自對所做事情的篤定,還有對團隊和產品的信任。
非精確地來表述,昨天下午的發(fā)布會,出門問問一共發(fā)布了四款產品:第二代Ticwatch(含手表操作系統(tǒng)Ticwear4.0)、移動支付“方案”Ticpay、智能后視鏡 “問問魔鏡Ticmirror”、 駕駛輔助系統(tǒng)“問問魔眼Ticeye”。
其中,二代手表依舊時尚和文藝,賣了十萬塊表的“表哥”希望這次它能“男女通吃”。
在可穿戴設備市場伴隨一眾手環(huán)的非理性“小打小鬧”變得聲量大不如前的時候,李志飛醞釀許久,最終還是推出了那款叫做Ticwatch的智能手表。因為,在他看來,“人工智能”一定要落地,而類似索尼盛田昭夫提出的“最先進的硬件與最好的內容結合”的“軟硬結合”,或許是最合適的做法。至于做手表的合理性,則在于它便于攜帶,價格會相對普適,而且交互性強,適合語音交互。
至于手表升級之外新晉推出的產品,則是出門問問在其它應用領域的一次拓展。另外,人工智能也不僅僅是語音的交互,視覺、手勢、觸摸等等都會是機器學習人類的內容,交互方式的多樣性才能承載人工智能技術。
畢竟,李志飛想要把AI 吹出去的那些牛皮都一一實現(xiàn),涵蓋的層面不可謂不廣。
李志飛要走的路很遠,他需要更多的伙伴,來自其它行業(yè)和圈子的伙伴。因為,人工智能也不僅僅是人工智能,它要去接入生活的方方面面,它不能將自己框定,那會是后期發(fā)展的壁障。
當然,出門問問已經在陸續(xù)邁出步子,比如,即便人工智能還沒有達到“像電那樣可購買”的程度,但“可購買”正在逐步實現(xiàn),因為Ticwatch等硬件終端正在將人工智能進行“量化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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